所在的墙角时,顿了一步。
“姜...”
“闭嘴!”
沈从鄂愣楞地看着那个动用全身力气让他们噤声的刺客门主,她正挑着眼皮瞪着他们,眼里杀气极重,仿佛他们胆敢多说一个字,就会被她当场掐死。
可是,她知不知道自己哭了?
哭得双眼红肿,鼻尖泛红。
她像一头凶悍的小老虎,用小小的身体,倔强地呲出一口利齿。可他们能看得出来她在心疼啊。
“已经没有大碍了。”沈从鄂忍不住告诉她。
“谁问你们了!”小老虎压低声音,愤懑地咬出几个字,最终还是收起了獠牙,将脸别到叠在双膝的胳膊上。
片刻之后,她伸出了一只纤细的小手,恶狠狠地摆了两下,示意他们赶紧走!
她不要他们安慰,更不需被理解,她这种恶人,生来就是要让人恨的!
嚣奇门主还非常的孩子气。
这是沈从鄂和林赔笑对姜梨的另一认知,但是这次谁也没再多留,毕竟这“孩子”除了敏感别扭以外,还暴躁易怒,攻击性极强。
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院外。
整座院子都被漆沉的夜色披上了一层水凉的黑纱,月夜极淡,不动声色地被云遮了,身侧榆树叶子传来细碎的沙沙声,竟是忽然下起了一阵绵密的小雨。姜梨不知在这雨里蹲了多久,她感觉不到冷,也感知不到它落在身上的份量。
她恍惚地看着身侧被打湿的野草和湿透的泥。
“想要杀死陆祁阳,就必须修到无上之境,你现在去找他报仇,只能是螳臂挡车。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冲动,你偏不听!”
这是六年前药仙薛闲记对她吼出的一段话,那时的她刚与陆祁阳交过一次手,战况非常惨烈,是带着一身伤,躺在一只木板车上,被焦与他们运送死人一样送到薛闲记面前的。
她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好。”那时的鬼刃还没有跳出来,她还有自己的意识。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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