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比如,妖女,魔头,邪派之主。”
通常这时都会收获一张惊骇的脸,接下来无非是些不中听的谩骂。她像“做了张鬼脸”要吓人的孩子一样,静静等待对方的反应。
廖呈确实吃了一惊,可他惊讶的原因跟之前几派完全不同,“竟是玉璧山嚣奇门主出手相助,难怪方才剑出九影,身法奇绝。”
此话一出别说姜梨,所有在场嚣奇门门众和几大派掌门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廖呈带着众弟子躬身就拜,年纪已近古稀,仍然要行跪礼,姜梨楞了一瞬,连忙伸手托住。
“举手之劳,不必如此...”
乘风阁王长白盯着廖呈比他褶子还多的脸,以为这人老糊涂了,冲上来说,“你是不是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这次伤你寒观谷的就是嚣奇门的人。”
廖呈确实没弄明白原委,顺着王长白手指的方向看向倒在地上的几具尸首,“阁下的意思是,杀进我寒观谷的是这位姜门主的手下?”
“是啊。”王长白激动道,“你没看见他们身上的玄色刺客服吗?右肩飞花,宝相龙雀,他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
“那为什么他们身上有天下令牌?”廖呈刚才是亲眼看见他们从领头身上搜出的令牌。
“有令牌就是天下令的人?”王长白气闷。
“那穿了刺客服也不见得是嚣奇门的人啊。”廖呈年纪虽大,思路十分清晰,他说我们与嚣奇门无冤无仇,“他们因何杀上寒观谷,嚣奇门既然要伤我寒观,嚣奇门主又为何杀自己人而救我们?这没道理啊。”
“她就是演戏给你这种蠢货看的!”东陵派的人也来帮腔,“她派人突袭三十六派,眼见事情闹大就推说是天下令所为,就是为了栽赃离间我们与陆令主的关系。她心机深处,就连这些领头身上的令牌都一早放在身上的。她想替雾渺宗翻案,想用这种法子昭告天下,当年的雾渺宗就是这么被栽赃的。”
“何以见得当年就不是一个误会?”
“你敢质疑天下令主?”王长白觉得廖呈大约是疯了,
“阁下是哪位?”廖呈反问,嚷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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