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便已落地。
这人一身靛青儒道袍,脚踏浅帮步云履,手持麓尾拂尘,轻轻一扫,捏指一礼,“慈悲慈悲。”
竟是留风观掌教,素有大承天师之称的冯时蕴。
“可惜姜门主杀气太重,您这两句慈悲恐是渡不动她。”
大角色不止来了一位,有人凌空而至,有人静观多时,人群之中再次有人发声,这人扎在人堆里,嚣奇门众自进门开始便注意着周遭动静,根本不知这人是何时来的。
他长相普通,衣着质朴,是最寻常不过的中年男人模样,放在人群里像一群人,放在树草旁边甚至可以“是”树草。
折玉咋舌,无声楼里无声主,千人千面段无声。
竟然连他也来了!
“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渡人什么慈悲,你们都说场面话,我就来句实在的,今日羽西剑宗我们保了,姜门主若是要动,就得先问过我这只手,同不同意。”
另有一人姗姗来迟,腿脚似有不便,左手拄着一只竹杖,右手颜色与常人不同,红的发黑,五指粗壮如鄂爪,是常年浸泡毒物所致。
风吹落叶,遇既成灰。
“留风观冯时蕴,无声楼段无言,毒手唐门玉自深。看来今日不管姜梨肯不肯善了,他们都不准备罢休。”严辞唳窥着这三张脸,“长不开”的少年面上,露出几分嘲讽以及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深沉。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大派掌门?”小七闻声打量,她派门太小,只知道三大派与陆祁阳关系匪浅,跟天云帝师杜寻,金环手彭轻涤、风禅手翟四斤等人都是九鼎大吕。
姜梨将这三人收进眼里,“难怪王沛之今日口气大得吞天,原来是你们三个来了。”
“你别血口喷人!”王沛之被揭穿,脸色立时一胀,“今日我剑宗祭祀,三位掌门是我请来的上宾,原本就要来派中用饭。”
“用饭?”姜梨侧了侧耳,百米之外有脚步声,三大派弟子也来了,没急着进来,就地安营扎寨,将羽西剑宗守得铁桶一般。剑宗祭祀用得着这么多人观礼吗?
姜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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