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讽。
老文家的其他兄弟亲戚怕被村里人的口水淹死,都划清了关系。
“清荷那姑娘真可怜,白白做了三年的活寡妇。”
“可不是,哪家还愿意娶她?”
“这几个月都不见她的人呢,是不是觉得丢人,都回娘家去了?”
“她哪有脸面回娘家?三年不下蛋都丢娘家人了。”
村头村尾都是各种难听的嘲讽,文父每每经过都是绷着一张老脸,这一切他都不怪谁,只怪他没有跟儿媳妇说清楚,还一直帮儿子隐瞒了这家丑,是他对不起她!
“爸!爸……!”
“……嗯?”
“客人要一条黑鱼。”叶敏君指着大铁盘里的粗大黑鱼。
“好!”
清荷离开后,文父做什么都不在状态,不是少称就是把客人要的鱼肉给错,客人付钱的时候他不是少收就是多给,这样下去这鱼档口都做不下去了。
在客人三番四次的投诉抱怨下,叶敏君这个儿媳妇跟文东商量了后,出鱼档口帮忙。
一个城里来的女人哪能过惯农村的苦逼日子?
文屋村的人都站着看热闹,都赌老文家这个正牌儿媳妇在档口里能熬几天。
文父也觉得他这个城里儿媳妇是个娇气的人,在鱼档口肯定熬不过几天,他便没有开口阻止,却没成想她这一熬便熬了一个多月,村里的人在背地里说话都收敛了不少。
“婶子,黑鱼38元。”
“好,给。”
“老文呀,你这儿媳妇人美不说,这脏活儿也不嫌弃。”
杨大叔扯起了一抹暧昧的笑,语气里打趣着文父。
“杨叔,你说笑了。”
“呵呵。”
“少废话,拿着鱼滚。”
“哟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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