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项左侧有一对极浅的牙印。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个家伙肯定不是人,吸了我的血,不会是吸血鬼吧?
冲动是魔鬼,我强迫自己不再往下想了。
我晃晃悠悠地到了学校,虚弱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晕过去。
“冥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简直比白纸还白。”净恩一脸的关切,我感叹友情万岁。
“没事,我好着呢。”我浅浅地一笑,只是这淡然的一笑,净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老班的课真是让人困啊!黑板上的数字成了一串令人不解的密码,我从未感到老班的声音如此具有磁性,催眠的摇篮曲啊。
我脑袋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地靠着什么睡着了。
我似是做起了梦,心中有种被撕裂的疼痛,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打在脸上已不知是雨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