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人又开始想立辈分了,他要是对他的朋友们都这么说,估计名下已经一大堆的儿子、弟弟和徒儿了。
“行了行了,你去一旁待着,”我推了推沈一亭的肩膀,“我趁热打铁一下。”
“用完就扔啊?”他语气里夹了不满,但面上依旧带着笑。
“没有,没扔,”我随口糊弄,“这琴凳又不大,坐这儿有什么舒服的?”
“看你弹,舒服。”
草。
我好歹是忍住了,要是忍不住,这一巴掌也许就打到沈一亭脸上了。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端着正经的表情,却说着如此挑弄暧昧的话。
“我跟你说沈一亭,你别往我身上试你的撩弟话术啊,这怪别扭的,”听得人头皮发麻,浑身像是有虫在爬,“朋友之间的相处也讲究张弛有度,你这样容易被人爆头。”
“啊?”沈一亭眉头一拧,揉作出小小的失望,“你跟你朋友或者发小之间,都不开这种玩笑么?”
我一愣,“谁会天天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啊。”
“我也没有天天挂在嘴边,估摸着也就三四次吧,不多,”沈一亭掐着手指头在算完了,递给我一个揶揄的眼神,“你干嘛这么警惕我说的这些话,你知道这都是无心之举,那么在意做什么?还‘天天’,这‘天天’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我被沈一亭怼了一通,竟真觉得无话可说。
可是天天......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想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