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晚会,于韩太想去了,还想叫我们一起,索性就办成宿舍小团建,你说呢?”
我没说话。
于韩眼睛往一号床一瞥,扬声又问:“是不是啊严和?”
“我会去。”陆严和背对着我,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嘴里倒是应得爽快又坚定,像是尽管于韩没提,他独自一人也要去的样子。
看到陆严和我就想起沈一亭,想起沈一亭就想到他上周天刚和我说周六会在橙红驻唱。
我突然觉得去也不是不行。
“那行,”我很快就做出决定,“陆严和都去了,那我也去。漏我一个可不好。”
“这样就好!”于韩双眼一亮,看上去颇有一种把小羊羔引入幽暗森林的胜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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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房的时间不能浪费,尽管约好晚上出去玩,但下午我还是夹着平板屁颠屁颠去了琴房。
说真的,不喜欢酒吧。
与那样嘈杂的环境比起来,一个独立空间加上一台钢琴、一条琴凳就能让我坐一整天,不会觉得无聊。
其实自从耳朵有问题后,安静对我来说早就不是一种奢侈,而是动动手就能做到的事情。改变世界上的其他人很难,但改变自己很容易。
改变自己......让自己适应社会生存法则,也让自己能拥有忙里偷闲可以喘口气的机会,从而达到一个奇怪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