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领情,好赖话在他此刻的耳中听来估计都一个样。
“管得真宽。”陆严和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随后就站起来了,不明显的阴影盖住我,好像因为一杯酒就变回了那个令人熟悉的陆严和,理智又冷清,但更多带着的可能是麻木。
陆严和理了理外套和头发,抽走了一张纸,只留下一句:“我走了。”
走就走吧,我拉长嗓子对他说:“慢走不送——”
而后静了几秒,我摘下脸上的面具往卡座上一抛。
面具落在软凳上,没发出任何声音。看着它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我突然觉得再次无趣起来。
现在应该做什么?
视线在周遭游移,好巧不巧看到舞池里扭动身体的于韩。
嗯……跟于韩说一声,然后也走了得了。累了,今晚早点睡觉。
我正这样打算着起了身,谁知刚说离开的人去而复返。
“曲眠,”陆严和叫住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嘴里的话也同样是,“沈哥在橙红后门对面的烤生蚝,你过去找他。”
“找他?”我止住脚,有点不太相信自己能从陆严和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然而陆严和微微点头,很快把自己撇干净,告诉我:“他让你去的。”
哦,敢情是沈一亭嘱托陆严和的喽?
先前那还算不上三人一台戏的场景结束后,也不知道沈一亭同陆严和说了什么,但我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这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