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什么事,昨天没抢琴房,索性就过来看看。”
“哦——”余敏红意味深长地走近,顺手带上门,“正好可以蹭吃蹭喝,你方便,可以多来找一亭玩,他可好玩了。”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前半句活脱脱像是沈一亭家长的语气,后半句又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结合先前石唐的话,感觉乐队里的朋友对沈一亭的形象评价还挺多元化的,相比之下,我对沈一亭的认知好像过于单一了。
“怎么个好玩法?”我就这样问。
“嗯?”余敏红轻哼出一股长长的气,单手撑在餐桌边,手指在食物堆上晃,最后像娃娃机里的夹子一样抓起几根薯条塞进嘴里,而后才慢悠悠地说。
“小大人,他很努力,也很认真,但在我眼里还是个小孩嘛,”余敏红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嘴角边漾起一丝笑,“我大他几岁,但上社会比他早得多,碰见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比他多,其实一亭在这条路上走得算是比较一帆风顺的了,我也就是沾了他的光,现在过得挺快乐。”
说出这段话的余敏红,神情里的落寞和孤寂是显而易见的,这样的她和昨晚舞台上和酒吧后门的她似乎完全不同。让人不禁怀疑,到底哪个她才是被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