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合,应该是在问我“怎么了”。
助听器不小心滚到沙发底下去了,可能是做噩梦的时候不小心碰掉的。我往四周一看,一时之间也没找到我的手机,情急之下,不自觉打了一串手语出来。
手语是我第一次拿到助听器后的那段时间,自己闲着无聊报班学的,后来发现好用,也挺有意思,偶尔也会打着玩。
我平常不会用手语和正常朋友沟通,因为他们看不懂我的手势,口头解释反而更麻烦。在听不见的情况下,还不如直接借用手机这个方便的工具。
所以此时,理所当然地,沈一亭目不转睛地看我的手指飞舞,我打完“我的助听器掉到沙发底下了”后,他懵逼地摇了摇头。
好吧。
本来不想再在沈一亭面前开口,因为沈一亭之前说我不戴助听器说话时很傻,还容易吞字。但现在没有更快的解决方法,我只好指了指我的耳朵,再朝沙发底下比划。
“滚、进、去、了。”我一个一个字地说。
沈一亭摆出和我先前一样的姿势,趴下去看了看,随后走去录音室掏了根架子出来,折叠后往沙发底下扫,只两三下,两只助听器就陆续被扫出来了。
助听器上面沾了点灰,我捡起来后把它们拍干净,沈一亭接过助听器,拿一张拿润了水的纸巾擦了擦,举着助听器又靠过来。
沈一亭好像想帮我戴到耳朵上,我就偏过头好让他操作。
给别人戴助听器对他而言可能是一件新奇事,但他不擅长,塞不准位置。调整了几次我依然觉得怪怪的,不太舒服,最后还是自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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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能够听到声音,我问沈一亭的第一句就是:“现在几点了?”
“饭点了,”沈一亭浑身犯懒,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他们刚走没多久,去吃饭了。我看你睡得跟小猪似的就没叫你,在录音室又坐了会儿,出来的时候你就滚地上了。”
“地上好睡吗?”
他问,他明知故问。我瞪了沈一亭一眼,“做了个噩梦啊。一做噩梦我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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