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道:“我不说,除非你同意我昨天的请求。”
“想得美,”邓千边扶住我的手想将我拉起,边对王同放狠话,“那你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有多远滚多远。”
我搭上邓千的脖子,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保持那样的姿势瘫久了,腿有点麻。
结果当我完全站直时,左脚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跟被针死命扎了一样。
眼看邓千就要松开我了,我连忙大喊:“等等等等!”
邓千手一滞,“干嘛?”
“我好像现在有事了,”我轻轻微笑,“我脚好像扭了。”
邓千似乎被我这一分钟内的一惊一乍搞习惯了,以至于他得知这个消息,只是低头看了看我悬在空中的左脚,然后慢慢视线上移,落到我脸上。
“真的假的?”邓千低声问。
“这回可能是真的,”我不自觉皱了眉,“刚刚没什么感觉,现在疼得厉害,先扶我坐下来先。”
邓千就把我放到旁边的高脚凳上了。
他蹲下来拉起我的裤子,但碍于光线太差,可能也看不出什么,片刻后他选择放弃,直接扭头对王同说:“真有事了,等下送他去医院,你把他的医药费连同我的精神损失费一起赔了吧。”
“不是,你们搞笑呢?”王同看起来想笑极了,“刚刚坐着屁事没有,一起来就犯毛病了?千千,你想要钱我给你多少都行,但也不能无缘无故花在别人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