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饭后,沈一亭把昨晚取的药交给我,扭伤期间的注意事项也一一同我交代清楚,问我打算怎么办,是不是继续住宿。
我想象着自己单脚爬宿舍楼梯的样子,一阵寒颤,立马说“不了”。
“那你住哪儿?”沈一亭状似无意问,“反正我爸妈出差,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住我这里,离学校也近。”
“......”我咽了咽口水,脑海中不断出现奇怪的画面,“和你睡同一张床?”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们又不止睡过一回了,”沈一亭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眯起眼笑了,“虽然同一张床是第一次。”
不不不,那是不行的。以前或许是行的,但现在可是万万不行啊!
“昨天那是意外。”我说。
言下之意就是短期内不可能有第二次。
“确实,”沈一亭突然变了个调,十分认真地说,“但你以后不能自己在外面喝醉了。”
我下意识问:“为什么?”
“为什么?”沈一亭眼眸一沉,绕到我背后,捏捏我的肩膀,俯下身,“你需要我重复一遍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我浑身一抖,感觉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立马打哈哈说不用了。
[233]
这天的沈一亭就跟一个反派boss似的,谈不上心情好不好,倒像一整天都在等待什么。
我怀疑昨晚我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可他应该要学会原谅“失忆”的人,毕竟他们真的啥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