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袁学席很上道,马上说:“沈哥,你们乐队现在还缺贝斯手吗?”
“缺啊,上次已经说好了,”沈一亭说,“你现在也考完了,准备什么时候来面试?”
袁学席一听,黑框眼镜后的眸子瞬间变得爆闪,身后仿佛有一条不存在的狗尾巴在疯狂甩动,“我明天就可以来!”
沈一亭点头,说:“那行吧,那你明天就来,你可以让你哥带你一起过来。”
我插嘴:“我不一定会在家。”
“那你要去哪儿?”沈一亭有一瞬间的愣怔,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狡黠地笑了,“哦,这样是吧。那袁学席,你加一下我联系方式,回头我把工作室地址告诉你。”
数秒过后,拿到沈一亭手机号码的袁学席高兴得像中了彩票的二百五,我看他强压嘴角说了“再见”,转身之后走的每一步都软绵绵的,好似踩在云朵上,想必他一定爽死了吧。
我和沈一亭继续走出一段路。
沈一亭问我为什么不顺便和袁学席一起回去,我说无所谓啊,在哪住不是住,学校宿舍还更自在。
“倒是你,”我转而问,“吃饭那么着急可不是你的作风。你有急事吗?工作上的?”
沈一亭摇了摇头,随后笑着说“着这你都知道”,然后告诉我:“是红姐这几天暂时回来了一趟,她弟弟也是高三高考生嘛,她虽然前几个月把她妈妈带去其他地方治病,但是弟弟暂时带不走,她回来给弟弟做饭,陪他高考,然后再一起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