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上来就给人裤子扒了,东西抓在手里,整个人顿时就舒坦下来。
“媳妇儿,还是你的好玩!”
韩诺从书中移开视线,瞥他一眼:“变态。”
“我变态?”谢晨缓慢的舔着嘴唇,阴恻恻的一笑。
祸从口出,变态两个字,让韩诺也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
攒了一个星期的粮食,一次性就被谢晨给掏空,以至于第二天回家,腿儿都是软的,又是被谢晨抱着上的车。
谢晨的想法一直都很直观,男人从本质上来讲都一个样。
只有给韩诺掏空,没货了,他才不能想别人,也不会对别人有这方面的想法。
所以,一般来说,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谢晨想方设法的也得掏一回,绝不会给韩诺留半点余粮。
不过这一回掏的有点过,长时间又是出汗又是吹空调,谢晨也受了凉,回去第二天就感冒发烧,鼻子都不能通气。
从来没生过病,这头一回感冒,也就格外严重,昏昏沉沉的人也没精神,好几天夜里都睡不好,一直不停的咳嗽。
怕吵着韩诺休息,也怕把感冒传染给他,一连好几天都睡在书房。
韩诺一进门,他就捂着嘴给人赶出去,说是他身板弱,让他离自己远点。
突然间没了陪伴的人,韩诺也有些不习惯,即便谢晨刻意压制,那一阵阵的咳嗽还是听着让他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