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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年下了,郑其明的烟酒批发生意越做越好,三天前他就跟合伙的商贩一起去临近乡镇的供销社,挨家去谈分销的事情了。
“我估计要走一星期,尽量早回来。”
郑其明连行李都收拾了一个大大的黑色行李包,装的鼓鼓囊囊的。陈阿满在旁边一边叠衣服,一边不太高兴地嘟囔着:“那你今年生日不在家过了?”
他烦躁地把郑其明的风衣随便卷成一团,塞进行李包。
“就一个生日,年年都过,少一个也无所谓。”
郑其明不以为意。
“可是……”
陈阿满顿了顿,咽下了想要说的话,心中怅然若失。
“回来给你带特产。”
郑其明察觉到了他的失落,顺手在他的脑袋上摸了摸。
陈阿满几乎是眼巴巴地站在门框里,看着郑其明走远的,又唉声叹气地回去,心里憋屈地要命,坐在那碎碎念的骂来骂去。
臭郑其明、坏郑其明、讨厌鬼郑其明。
远在几十公里以外的郑其明,最近两天打喷嚏的频率莫名其妙地多了许多——他还以为是自己感冒,而猛吃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