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臂,腿被抬了起来,棉球来不及沾消毒液,这个男人直接拿起整瓶消毒液往膝盖的伤口倒。
“我——嗷呜——”
他浑身抽搐地躺倒在柔软的被褥,眼前一光朦胧白光,他是谁?他在哪里?这里是天堂吗?他死掉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具被幸运挑中的大体老师,这位医学新生毫无怜悯之心地一番操作,赶着完成任务好下课。
怎么做到这么毫无同理心的?
真当他没有疼觉的吗?
好赤.果果的报复,果然是名不虚传,锱铢必较的大反派。
“红药水,还是蓝药水?”
洛果碎疼出一身冷汗,虚脱地瘫软在床上,已经没力气吐槽为什么霸总家里还用廉价的红蓝红水?这东西涂在身上大半个月也不会褪色,太难看了。
“有别的选择吗?”
“有,都涂。”
“……红。”
洛果碎就像一条死鱼,放弃了所有挣扎,随便怎么翻煎都无所谓了。
“还有哪?”
男人的声音听进洛果碎的耳朵里已经变得忽远忽近,他没发现男人的声音喑哑得可怕。
他软趴趴地翻了个身,面朝下,把脸埋进松软的被褥,鼻间不知什么时候萦绕着愈发浓郁的腥甜酒味。
他就像被打了一针止痛剂,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放松的像快要融掉的棉花糖。
“这里。”他大大咧咧地扯下衣服,敞开的领口被拉到手肘处,露出右肩臂膀上被磨破皮的大片划口。
他把半长的碎发拨开,脖颈的牙印非常深,血口周围青紫一片,看着就疼。
他醉熏熏道:“还有这里。”
冰山蓝的长发垂落在洛果碎光洁的后背,沿着细腻的皮肤滑落钻进青年衣服里,谢燃单膝跪在床边,双手撑在青年身体两侧。
他附耳哑声道:“没有人教过你,像你这样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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