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不及闭上的嘴巴,一番肆无忌惮的攫取。
“唔!”洛果碎的心漏跳了一拍,挣扎着要躲开,却被吻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缺氧快晕厥地去的时候,终于被松开,重获自由。
他虚软地倚靠在男人怀里,眼尾啄着泪,张开口拼命吸入氧气,耳边响起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喜欢听多少次都行。”
他的脸颊通红,羞.耻地推开男人,“死变态。”
他哪里还听不懂,叫一次哥哥一个吻。
“水母假装正常人太难了。”谢燃没有否认,顺着青年的思路走。他拭去青年嘴角的残液,调侃道:“哥哥不也挺喜欢的?”
“才、才不喜欢!”
洛果碎头皮发麻,推开车门逃下车了。
他低着头过马路,一辆出租车飙了过来,幸好男人及时拉住他。
“不怕。”
谢燃把青年护在怀里,若有所思地盯着出租车逃跑的方向。
破旧的街对面,“有家饭店”的红白招牌被风吹歪,脱皮的木漆斑驳一片。
当年雍庭山庄大火后,这一片区的繁盛随着那场大火烧毁。现在这片街区基本都是社会流民,平常自行车都不见一辆,会驶进这种暗巷街道的汽车更是少之又少。
时白川局促不安地坐在店内的木桌前,被窗外极速的汽车轰鸣声吸引。
他看到一辆轿车飙飞而过,马路对面停靠一辆未面市的红色超跑。
他哥在超跑前抱着自己的Alpha亲了一口。
“哎,我草。”
见他们牵着手要过来了,他慌慌张张躲了起来,躲起来后又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