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宁舒郡主本已因伤了太子手足无措,此刻受了敖澈的当众训斥更是脸没处搁,泪水立刻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史敏之则一叠声叫着传御医,这围场狩猎,受伤是经常的事,所以御医都是随行的,传唤之下,立刻便跑了来,替太子包扎伤口,一阵纷扰完毕,各人都回了座位,隆庆帝一脸的不愉快,显然是对宁舒郡主方才的举动十分不满,连太子也因此事烦上了本来颇为同情的宁舒。
李破虏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讽刺一下淮阴侯,便冷哼一声:“淮阴侯的家教也不过如是。”
淮阴侯并郑国夫人脸胀的通红,今日之事确实是宁舒郡主鲁莽了,居然争强好胜到要划花别人的脸,真是离谱。
在场的无论男女也都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若非宁舒郡主已经与敖澈有婚约,她在众位贵族的名声便算是臭了。
国宴有些微的冷场,倒是太华公主先开了口:“既然是剑器舞,互相点刺也是平常,是太华胆子小才惹得太子殿下受伤,实在抱歉。”
温和有礼的举动让众人全都赞叹起她的教养,相形之下,宁舒郡主更为大楚丢份。
连庄康太妃都不太想搭理她了,此刻苏锦墨突然站了出来,这倒是让在座的贵妇公主们颇为诧异。
虽然在以前,苏锦墨是临安众所周知的第一美人,可是再经历了一系列事件以后,她早已成为众人的笑柄,以她现在侍妾的身份,哪有资格在这种场合说话?连李青君也因她的起身而侧目。
苏锦墨却丝毫不在意她人的眼光,她发疯似的想要将自己丢掉的荣誉再捡回来!只听她玉齿轻启,柔声道:“太妃,太华公主既然自幼喜欢大楚的古琴,锦墨不才,想当众抚琴一曲,请公主品评。”
庄康太妃也急需一个人来缓解尴尬的场面,至此毫不犹豫地答允了。
众人好奇地看着文昌侯家的这个‘出名’的小妾,只见她抱着一把古朴的仲尼琴,缓缓走下场地,玉指轻抚,如流水般的琴声便从她的纤纤玉手下流淌而出,只见她双目微闭,似乎自己也沉浸在美妙的乐曲中,这样轻柔的曲调和忘我的神情感染了在座诸人,他们静静听着苏锦墨指尖下流泻而出的天乐,戾气大消,不觉心旷神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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