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恼怒了。
宁舒郡主走进两仪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不仅因为她奇怪的半面妆,还是因为她半个身子都染上了鲜血。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李贵妃嫌恶地开口,一个楚国的没落郡主,不在四皇子府好好过活,反而整日里找事,真是该死。
“父皇。”
宁舒郡主跪倒在地,失声痛哭,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落在两仪殿的玉砖上,哀痛已极。
“有什么委屈,就对皇上说吧。”
仇贵妃温和的声音好像诱导般地劝慰。
文宗皇帝不愿燕人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无奈地问:“宁舒,好端端的你怎么弄得如此狼狈?澈儿不是说你因病在府里休养吗?宁舒郡主强制自己止了啜泣,独剩一只的眼睛中蕴藉着恨意,指着座位上的锦瑟道:“都是这个贱人害得!”众人心中一凛,不少人同情地看着锦瑟,今晚她的麻烦可着实不少,还有少数人则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