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大楚的所见所谓,想对此番大战有所裨益而已,因此我的存在完全威胁不到大哥的地位,如果大哥总因女人们的一点过节咬着我不放,那说不得…”
敖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四弟我只好不自量力地接招了!”
太子妃诧异地望着敖澈。
她根本没想到一个久在他国不受宠的质子,居然刚回国就敢跟太子说这么犀利的话,而且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已经知道今天的事都是太子暗地里策划的。
太子也诧异地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的男子,良久,缓缓地道:“四弟的话为兄会好好考虑,只是四弟也要知道,有时为兄没下死手是顾念着兄弟情义,如果真的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为人兄长的心狠手辣。”
言罢冷哼一声,携着太子妃的手一路拾阶而下。
“你和他摊牌了?”
锦瑟走上前握住敖澈的手。
敖澈嘿然一声:“不是摊牌,只是敲打一下他,好让他知道我也是不是好欺负的。”
锦瑟轻叹一声,“你没必要这么快就和他撕破脸,为了我不值得。”
太子想整自己,完全是因为含烟招了芳林园的事,太子恼恨自己动他的人,这才出手,也顺带着给敖澈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大燕谁说的算。“你就是我的全部,谁敢招惹你,就是招惹我!”敖澈冷然地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