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劲儿,狠狠捅了一下简延的肋骨,并朝他大胯捏了一把。
简延吃痛,捂着汩汩流血的鼻子,不料右肋又中了一击,疼得当即跪了下去,止不住的哀嚎。
卢氏不料那个瘦弱无用的贱种居然有这番动作,忙让护院把简宁围住,又关切地扶起简延,拿帕子擦干他的鼻血,对身边的一个丫鬟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大夫?你家少爷快被那畜生打死了!”
“好你个贱婢生的小贱种,竟敢踹我?!”简延疼过了劲儿,顿时怒火中烧,指着简宁,“过来,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哎呀,还不快把人绑了?”卢氏对护院道。
“是!”护院和管家齐齐应了声,找来麻绳捆住了简宁的手。
“今天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上开封府报官。”简宁也不是好惹的,既然挣扎不掉,就愣着脸不动如山,由他们捆着,镇定威胁道:“要是打死我你们全家都等着下大狱,我已经告诉过孙先生我在家中受人欺辱,朝不保夕,但凡我一日没去学堂,就让他带着仵作上门验尸。”
“少爷,你真的告诉了先生……”豆包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