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想去看微博,她不想想起从前,不是不喜欢,是她下意识的在逃避。
有时候,景宿雨真的很想给自己塞两片安眠药。
最后,连景宿雨自己也忘记她是怎么睡着的了。
下午两点,景宿雨姗姗来迟,她推门而进。
时觅哇了一声:“你们两个昨天去染头发竟然没喊我,太不厚道了。”
江心坐在架子鼓后面:“你昨天晚上都醉成什么样了,心里没点数?我带你去,路走一半,你就一头栽那了。”
时觅摸了下景宿雨的头发:“怎么染了头发发质还这么好,谁要哭了我不说。”
顶着一头自来卷无辜中枪的秦随然抬头:“我,我要哭了,招你惹你了,就这么往我心窝子里插刀,早知道今天夹一下头发再来了。”
景宿雨没睡醒,眼神有些迷离:“没事,这样也很帅。”
时觅看他:“对,你留长发估计也不错,主要是你人帅。”
秦随然笑了出来:“还得是你,有审美。”
两人隔空碰拳。
江心笑着敲了两下鼓。
五月七日,上午七点三十,他们一行人打车来到了行江大厦。
节目的录制地点在心城,面试是分时间分批来,他们这些应该是属于尾巴了,也不知道评委有没有审美疲劳。
他们拿着证件到前台登记,拿到了吊牌,就由工作人员带领着到电梯里。
工作人员按下电梯按键。
电梯里并不是只有他们这一个队伍,还有两个队伍,都背着乐器,电梯里一点空间都没有了。
虽然说面试的地方会提供乐器,但是到时候还得调,特别麻烦,所以除了鼓和主唱,剩下的成员都带了自己的乐器,用着也顺手。
其中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留着长发的男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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