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点左右吧,你们还是来早了。”
“哎呀,累了,这鼓打的我手腕都疼了。”江心伸出手,手腕贴着膏药,“这几天的训练量比咱以前一年的训练量都多。”
时觅也好不到哪去,“还不是因为景宿雨,总是逃。”
景宿雨沉默着,想着要不就背上这口锅吧,其实也无伤大雅。
没等她回,秦随然开口了,“得了吧你,是谁天天在咱那个群里说,我去图书馆了,是你吗?时会计。”
时觅切了声,“我不泡图书馆,我天天挂科,我都毕不了业。”
“那就谁也别说谁。”秦随然再补一刀,“你当时早忘了贝斯怎么弹了吧。”
时觅:“……”
时觅那个时候还真的弹贝斯了,当时去找景宿雨打官司的时候,他正好在读大三,也正好被公司坑了把。
所以去求助,结果毫无作用,有把柄也告不倒。
“那还真没有。”那个时候时觅重拾了自己的音乐梦。
说真的,他也没想到,就上大学三年,竟然就渐渐地淡忘了对音乐的感受,很平淡,没有当初的激动。
刚才的工作人员和摄像再次折返回来。
景宿雨估计他们是采访完远乐队的几个人了。
摄像一进来,镜头就怼秦随然脸上了。
秦随然的身体僵住,眼神疑惑,他不喜欢这样的拍摄,“这是…”
没等他说完,工作人员就问,“请问你们对自己的改编很有信心吗?”
秦随然点头。
工作人员又问,“听说这首歌是你改的。”
“是。”秦随然说。
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等到下句,她问,“没了?”
秦随然点头。
镜头又转向时觅和江心,又开始问和刚才差不多的问题。
时觅和江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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