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也算陈慧一个心病了。
以前岑溪上学时,她防备得很,生怕女儿早恋,结果她千防万防,岑溪是一点早恋的苗头都没有,让她特别满意。
前几年她还很有自信,觉得自己女儿漂亮工作又好,追的人肯定要排队,那还不是任岑溪挑?结果呢,什么动静都没有。
“穿这么好看出门呐?”见安苳要走,安秀英才终于看了她一眼,这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安苳平时总是穿那几身,灰色黑色的棉服、卫衣、运动鞋,偶尔和人吃饭才换个衬衣,或者把外套换个颜色。
今天她却一反常态,不仅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衬衣,还换上了米白色棉服,没穿卫裤和运动鞋,而是穿牛仔裤和短靴。
“哦……”安苳拿起斜挎包,解释道,“我把黑色那件棉服洗了。”
安秀英嘟囔了一句:“这还要再穿半个月,忙着洗啥啊?”
安苳有些心虚。要是以前,她确实会对付对付再穿半个月,等春天彻底来了,再一起把棉服洗了。
可昨天蓬头垢面出现在岑溪面前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所以她一回来,就把自己所有穿过的衣服都洗了。
安秀英昨天打牌到深夜才回,当然不知道。
但她锐利的目光还是在安苳脸上扫来扫去:“这是去见谁啊?”
安苳有些无奈。她知道安秀英肯定又想到那个方面去了。
安秀英就生怕她找了个没钱的,把目前的身家赔进去,到时候没钱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