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听到他的话老者叹了口气,旁边的青年咬牙切齿地接话:“没用——在第一次受袭就有人去了,府衙的人就说会派人巡查,结果过了两个月我们再差人前去,发现申报的这桩案子已经结了。”
林鸿瑜见惯了父母时常派遣人手前往诚洲各处,就连他们自己一年下来也没多少闲暇日子,还是头一次听说外洲有这种还未调查便草草了结的案子。
只是听他们所说。村民与贼寇之间是积怨已久,怎么还会有这么多村里的人加入仇人阵营呢?
“我们平日里除了抡锄头种地就是上山砍柴,哪里比得上那些手拿砍刀的亡命之徒呢?——光是他们骑的马,就不知踏死了多少人命。”
林鸿瑜想起被自己用剑鞘抽倒的那些贼寇们,其中并没有实力格外强劲的,他不觉得光凭这些人就能将他们欺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没过多久,村里还愿意折腾的年轻人就走了,剩下我们这些走不脱的,守着不大的家业受尽磋磨。”
“——好在那些盗寇们并不想将我们赶尽杀绝,他们派了人来协商,要我们每个月供奉美人与银钱。”
“起初我们自然不依,可留下的都是拖家带口的,谁家没个老婆闺女?他们这些畜生,硬是把良家妇女们从家里拽走。”
“就算多给银钱,这些铁石心肠的也不会心慈手软。”
“可这荒郊野岭的,我们又从哪儿给他们找美人去?”
说到这儿徐老又端起茶水润了润嗓,空气愈发的燥热了,倘若说得不是什么严肃话题,这会儿人都有点昏昏沉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