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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记得当初爸爸牺牲后,组织派人来通知这则消息时,说的是爸爸为了保护研究成果,遭人迫害。
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调查出,被谁所害。
再加上今天听到的对话,那就是黎教授无疑了,并且云教授知道这件事。
程泽咬紧后槽牙,咯吱作响,他的双手攥紧城拳头,捏得指尖泛白。
他一定要找到证据!
并且这件事比想象的还要危险,他不能跟池光河说,不能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晚上回家的途中,池光河推着他漫步在路边。
从科研所步行到家中,只需要十几分钟,这段时间带着程泽欣赏下沿途的美景,倒是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泽泽,赵习他老婆预产期在下个月,他说如果生儿子,就叫赵越,超越的越,如果生女儿就叫赵悦,愉悦的悦,哈哈哈,你说他是不是对悦字有什么执念啊!”
池光河一个人自说自话了一路,平时不管怎样,程泽都会回应他,哪怕一个嗯字,但今天程泽全程沉默。
回到家中,池光河没有帮他换鞋,而是蹲在他身边。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泽泽,你有心事,可以告诉我吗?”池光河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程泽顿了顿,轻启薄唇:“没事。”
池光河只好默默地给他换鞋,抱着他去卧室,更换家居服。
晚饭,池光河简单做了一点,两人将就着吃了。
连平时对食物很挑剔的程泽,居然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