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身体靠着笼子边缘,爪子拼命地挠边框。
恶劣的男人提起了小笼子,昏黄的灯光落在那张英俊的脸上,但洛绵屿只觉得这是个大恶魔。
谢致远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疯了,居然试图跟一只兔子对话,“想从笼子里出来吗?”
洛绵屿下意识点头。
下一秒,一人一兔面面相觑。
洛绵屿以爪捂眼,啊啊啊啊啊,他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只宠物兔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男人真能误会自己是个怪异的玩意儿,然后把自己扔出去就更好啦!连笼带兔扔出去也不怕,他最迟后天就能恢复能量,打开一个锁,完全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洛绵屿马上乐观起来,正乐呵着,抬起兔头就看见男人自嘲般笑了笑。
谢致远眼底重新覆上一层淡漠,注视着笼中的小兔子,“你也觉得我疯了是吗?我本来就是一个疯子,所以小东西,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
洛绵屿不甘示弱,抬爪狠拍笼子,我就不老实,你有种把我扔了啊。
谢致远没再理会,而是提着笼子再次回到卧室。
这次,洛绵屿被放在了床头柜上,男人依旧十分精神,重新翻看起另一份文件。
窗外雨声滴滴答答,耳边是纸张摩挲的沙沙声。
这对于洛绵屿而言就是天然的干燥音,反正今晚又逃不掉,不如好好睡觉,他抬爪抹了抹脸蛋,没多久就四仰八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