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意图,对方的手劲儿蓦地变大,能够制住他,却不至于伤到他。
洛绵屿想也不想,又送了男人一口,要你抓我!
虎口处传来阵痛,谢致远面不改色心不跳,随意扯了块毛巾把兔子团成一个兔卷就往外走。
管家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少爷手上握着一个卷,待人走近,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卷,是一个兔卷。
“诶,这不是丢了的那只兔子吗?找了那么久可算是找着了。”管家笑得眉不见眼,接过兔卷打量片刻,神色慌了慌,“怎么淋得这么湿,还抖这么厉害,坏了,兔子对水很敏感的。”
洛绵屿的注意力放在前半句,他愣了会儿,那双纯澈的眼睛看了谢致远好一会儿,这个男人居然在找他吗。
而谢致远的注意力放在了后半句,闻言,眉头微皱,道:“先把毛吹干,马上让宠物医生来一趟。”
帮佣们立即搬来快速取暖设备,洛绵屿神色复杂地趴在柔软的毛巾上,兔毛被吹得乱七八糟,他又不是真的宠物兔,身体很强壮的。
宠物医生姓何,在三天前成为谢家的专职宠物医生,又在两天前被停岗待命,眼下终于见到了自己真正的小小雇主,那只非常漂亮的小白兔。
何医生未发现异常,但以防万一,还是给洛绵屿开了一些宠物服用的感冒药。
洛绵屿整只兔都不好了,他是在药罐子里泡着长大的,以至于现在闻到药味儿就想吐。
谢致远把清理干净的兔子抱在了怀中,另一手在医生的指导下往兔子嘴里塞药。
吃药是不可能吃药的。洛绵屿冷着一张小兔脸,粉嫩的小舌头一吐,药就掉在了谢致远手上,反复三次,洛绵屿忍无可忍,直接身子一扭,小兔脸埋进了谢致远怀中,毛茸茸的小兔尾巴对着谢致远的手指。
谢致远愣了愣,然后把药片扔到一旁,抬手扯了扯缩成一小团的小兔尾巴,“生病了别哭。”
洛绵屿冷着小兔脸想,谁哭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