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绵屿酒量不行,但胜在宿醉后遗症在他身上并不起效,他到点自然醒,怀中是宠物小兔玩偶。
在醒来那一瞬间,看见熟悉的天花板,以及床品时,洛绵屿整只兔都差点吓死,好在没有断片,他很快回忆起了昨夜的事情。
随着记忆加载进度条拉近,抱着小兔玩偶呆坐在床上的洛绵屿脸色爆红,他眸色闪烁,一会儿碰碰脸蛋,一会儿又摸摸嘴唇。
分明还是春天,温度最是适宜,洛绵屿却觉得热到快要爆炸,没人欺负小兔子,可是小兔子那双黑黢黢的眼中潋滟着一圈水光。
阳光落满整个卧室,随着一阵浅色白光的亮起,少年消失得无隐无踪,一只雪白的Q弹小兔从半空中落在床上那堆墨绿的睡袍上,空气中只留下几根漂浮的兔兔毛,洛绵屿整只兔都钻进了被窝里,开始自闭。
一大早,谢致远便一身低气压地坐在了餐厅,手边没有那只宝贝兔子。
管家盛了一碗粥给谢致远,问:“绵绵呢?”
谢致远怔忡一瞬,而后脸色越发黑沉,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能算得上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