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脸给谁看啊。
洛绵屿哭得投入,没注意那扇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静静注视他良久,最终只留一声喟叹消散在空气中。
男人俯身,轻轻捞起小兔,“为什么总要乱跑?”
小兔停止了抽噎,抬起小兔头望向男人,然后伸出毛绒小爪,一拳揍在饲养员那张完美的脸上,接着继续屁股一扭,窝在饲养员掌心里哭泣。
洛绵屿也顾不上会不会暴露身份,眼泪都要流成小溪,小小一只兔特能哭,谢致远的手心都被他哭湿了。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濡湿,谢致远神色一愣,接着浮现着几分不敢置信。
谢致远连忙前行把小兔转了过来,只见小兔根本不搭理他,他只能看见眼泪一连串地从小兔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
方才还冷着一张脸的谢致远此时满脸慌张,手足无措地摸了摸小兔的耳朵,又摸了摸小兔脸,但小兔子根本不搭理自己。
谢致远从没哄人的经验,只有几次哄兔子的经验,平日里小兔闹别扭时很好哄,只要准备他喜欢吃的食物或者道歉就好。
谢致远把洛绵屿抱进了卧室,把小兔轻轻放在柔软的兔窝里,一手轻轻抚摸小兔的身体,一边不甚熟练地道歉:“绵绵,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