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暖烘烘的温度让小兔进入了更深度的睡眠之中,而饲养员则在一旁处理文件。
谢致远正处理邮件,突然跳进来一个行程确定,他点开查看,是剧组杀青宴的邀请。
猛然看见剧组的名字,谢致远才陡然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洛绵屿,自从滨海市一别,他决定不再继续追查一些事情,就有意避开了与洛绵屿的接触了。
事实证明,减少跟对方的接触后,所谓的幻听幻视现象似乎少了许多。
谢致远垂眸望向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兔,撑着下巴默默良久,眸色微动,确认了这个行程。
深夜里,洛绵屿觉得灯光刺眼,抖了抖耳朵张开眼睛,抬起小兔头就对上了一张英俊的脸蛋。
洛绵屿并不是颜控,但每次都会被饲养员那张脸晃了眼睛。
怎么这么久了,谢致远还是没改掉开灯睡觉这个臭毛病。
洛绵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整只兔小屁股一扭,跳到了被面上,接着就是一个小兔旋风腿,随着轻轻地“啪”地一声,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洛绵屿继续窝进被子里,整只小兔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继续酣睡。
明天就是最后一场戏,洛绵屿有些心力交瘁,杀青在即,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他的睡眠实在有些太多了,就算是在嘈杂的片场都能坐在椅子上,外套往脸上一盖就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