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
在两个月之前,谢致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人一兔会扯上关系。如今真相大白,再回想过去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只会发现处处都是破绽,尤其是最初的相遇,洛绵屿简直就是把答案写在了脸上,可有时就是灯下黑,越是明显,反而重点越是跑偏。
思及此,谢致远冷不丁地笑了笑,洛绵屿蠢,蠢会传染,所以他也跟着犯蠢,眼见着兔子越发通人性,竟还怀疑是病情又加重了。
一个是在现实中与他争锋相对的少年人,一个是每夜伴他入睡的小兔子。
一个就已经足够谢致远应付,更别说现在两个身份倏然重合,今天洛绵屿的表现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想到在主卧的洛绵屿,谢致远眉头微锁,立即拨通内线,让帮佣收拾一间客卧,洛绵屿不住,那他去住。
不管怎样,今晚是肯定不能让那只无法无天的兔子上床。谢致远清清楚楚地记得洛绵屿的战绩,不是小兔时,就敢逮住他又亲又抱,现在是小兔了,只会变本加厉。
眼见着已经十二点,饲养员迟迟没有回卧室,洛绵屿就知道对方肯定是跑了,他一边念叨胆小鬼,一边披着长袍下了床。
洛绵屿关上主卧的门,站在走廊上,鼻尖微动,很快就确认了谢致远的位置,哼着轻快的调子往那个方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