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说过,对方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只是闻着那股清香,疲惫便会消减许多。
其实,谢致远今晚就没打算放洛绵屿走,把人团成兔卷放在一边,是怕洛绵屿跑了。
谢致远那双幽深的眸子扫过洛绵屿所在的方位,眼睫低垂,没人教过他服软,那他就只能这样子给两个人台阶下了。强迫什么的,不存在的,他是小兔的饲养员,供吃供住,一起睡又怎样。
只是,似乎有些太安静了。
谢致远眉头微皱,视线再次投向浴室另一端,洛绵屿有多能闹腾,他的感受最最深刻,安静超过五分钟都是在憋着坏招。
在谢致远的视线盲区,一只雪白的小兔已经迅速靠近,确确实实就是安静超过五分钟就在憋着坏招。
下一刻,浴室珍贵的安静就被打破,兔耳少年从天而降,谢致远震惊得坐直了身体,不等他呵停,只披着一层薄纱的少年就落入了怀中,激起一大串水花。
洛绵屿成功着陆,目光灼灼,脑子里只写着“复仇”两个大字,他骑在男人的腰间,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势掐住了男人的脖子,“谢致远!你就知道欺负我!有你这么记仇的吗?!”
水下状况不明,可是有些触感却格外真实,谢致远面色一黑,捏住了洛绵屿的手腕,脸色非常难看,克制着说:“下去。”
“不下,”洛绵屿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你还说遵守《小兔饲养指南》呢,我看你学习的是指北,上面都说了,不喜欢饲养员欺负小兔,这条你怎么就不履行了?”
他说着就又拉近了几分跟谢致远的距离,因为吵架太过投入,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长袍已经被水浸透,单薄的长袍勾勒出少年人清瘦漂亮的身形,而更加漂亮的是那张生动的脸蛋。
只能说洛绵屿确实很会挑选切入时机,谢致远难得被逼得如此狼狈,沉在水中,除了把洛绵屿推开,其余一件事都做不了。
洛绵屿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必须要饲养员改改这狗脾气,尤其是喜欢欺负小兔这种事情。
浴缸中,少年人单薄的身体与一具强壮而富有力量身体紧紧相贴,一人步步紧逼,一人节节败退,终于是高傲着垂下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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