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他的心脏贴着谢致远的后背,对方体温很高,烫得他心跳都加速了。
垂在黑发间的两只兔耳都竖起来一只,另一只则被洛绵屿当成枕头,脸颊压在上方,再下方就是饲养员的肩膀。
谢致远稳稳托住背上的少年人,他的步伐很稳,就如同他本人一般,总是给人一种十分沉稳可靠的感觉。
出于某种默契,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只有蝉鸣与蛙叫,但在某只兔耳悄悄探头,影子不小心落在地上时,谢致远蓦地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像是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事情,害羞的小兔当然算是有趣。
洛绵屿余光看见了那只支棱着的兔耳影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在笑什么,抬手锤了一拳谢致远,警告道:“不许笑!”
然后努力把那只兔耳往下压,小兔的耳朵就跟小猫的尾巴一样,根本不听主人使唤,像是自带另一套控制系统。
可是谢致远的笑容更甚,身体微微颤抖,趴在他肩膀上的洛绵屿听得格外清楚,小兔并不好惹,于是他直接抬起两条手臂圈住谢致远的脖子,“不许笑了!你的小命在我手上!”
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力,谢致远坏心眼地颠了颠小兔,下一秒腰上的那两条腿就缠得更紧了,小兔身体紧绷着与他贴得更近,然后他被咬了一口。
谢致远被这突然袭击搞得愣了一下,这会儿不知道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