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一道安神符,轻声道:“好了,绵绵,已经安全了,睡吧睡吧,有爸爸妈妈在呢,睡醒就到家了。”
小兔眼角又挤出一点泪珠,很是依赖地靠着妈妈,接着整只小兔安静了下来,小小的身体有规律地起伏着,在大起大落的两天里,睡了第一个安稳香甜的觉。
基地的警戒线悄无声息撤下,塔塔村滞留的人群被一批批送到Y市,除去进入基地的节目组人员,其余人都只以为是一场猛兽误入人类居所的惊吓。
一辆中巴车里,嘉宾们脸色都很差,其中以洪曼为甚,她红着眼圈大声道:“我们就这么走了,那绵屿和谢致远呢?!总要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导演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经此一遭都要对户外综艺有心理阴影了,他抓了抓头发,说:“我也很想知道是什么情况!现在看到的就是谢家的人也陆续撤场了,乐观一点想就是如果没有找到人,那就不会是这样的举动,还有……”
他顿了一下,望向嘉宾的眼神无比认真,“这件事绝不能往外说,我希望大家都能记得。”
洪曼一咬牙往后一靠,两眼一闭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