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塌了,父母兄姐族中长辈都围着自己,好凶,他身上还很疼。
接着,等待着他的就是长达十几年的半禁足修行。
谢致远性格本就阴鸷偏执,贸然解开记忆,恐造成冲击。而洛绵屿……记忆根本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何来找回。
左右两人又莫名其妙搅和在一起了,有没有当年那一段,其实都不重要了。
晚上,谢致远感觉身体似乎恢复了不少,便迫不及待地去找洛绵屿了,病房里只剩一个秦鸿陪着,小兔跟一团棉花糖一样窝在床上,爪爪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东珠。
秦鸿是个很开明的家长,离开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没有长辈在场,谢致远直接把小兔抱起来,亲了一嘴兔毛,又捏捏小兔的爪爪,问:“有恢复一些吗?”
洛绵屿在他怀里扭了扭身体,点了点小兔脑袋。
谢致远盘腿坐在床上,把小兔护在怀中,垂眸跟小兔聊天,小兔时不时碰碰他的手腕以示回应。
过了不知多久,谢致远眸色幽深看不清其中情绪,却能看见那双眼睛里只有小兔的倒影,他很珍视地看着洛绵屿,声调有些干哑,“洛绵屿,我很想亲你。”
小兔身体僵了僵,似是踌躇犹豫,他飞快地瞄了一眼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