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眼泪汪汪地不许亲了,又要谢致远抱着才能行。
一旦到了床上,洛绵屿更加青涩无措,只会紧紧攀缠着另一人,很紧张,快乐时会轻吟,难受时会低泣。
不管是什么模样的洛绵屿,都在让谢致远的爱意在与日俱增、肆意疯长。
谢致远抱着小兔拉开了窗帘,明亮的光线瞬间落满整个客厅,他抱着洛绵屿在落地窗旁的桌椅坐下,把小兔放在了桌面上,一手拢着,以免某只小兔逃跑,毕竟论跑路,某只小兔是一流的。
阳光暖暖的,照得洛绵屿很舒服,他趴着,毛绒小爪垫着小脑袋,两只小短耳灵巧的支棱起来,不抬头时,方便听谢致远的动静。
“洛绵屿,你最好想想怎么解释这件事,”谢致远嗓音有些喑哑,“为什么在那一晚你会来,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件事。”
谢致远对自己的病症了如指掌,发病时会很失控狂躁,偶尔会断片,但绝没有失忆这个选项,还是忘得那么干净,一丝一毫的回忆都不剩。
抽丝剥茧,答案只有一个——是洛绵屿做了手脚。
谢致远抚摸着洛绵屿身上柔软的毛毛,牙关紧咬,问道:“洛绵屿,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用了什么苻纂。”
小兔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望天。
答案不言而喻。
“洛绵屿!你真行啊。”房间里传来一道有些失控的声音,夹杂着愤怒,又是无可奈何。
谢致远真被气笑了,他捏起小兔两只前爪,强迫小兔站起来,那双深黑的眸子如同鹰隼般盯着小兔,里面泛满危险的气息。
小兔尖叫,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要杀兔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下一刻,便是白茫一闪,兔耳少年从天而降落入他怀中,小兔先发制人,骑在谢致远身上,两眼泪汪汪,控诉道:“干什么这么凶啊,都说过不准凶我!”
谢致远哑然失笑,“你做错事还有理了?!”
洛绵屿一向很能在各种情况下理直气壮,他瞪着谢致远,说:“对啊,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吗?!都说了,是你先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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