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绵屿深觉自己就是谢致远的小福兔。
在去年,谢致远都还只是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天凉王破霸总,转眼到了三十而立这一年,又有小兔,又有兔崽,这也太幸福了。
洛绵屿沉浸式地感同身受,然后就笑出了声。
浴室的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赤足走近,看着小兔在那儿傻笑,他也莫名跟着心情好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了。”洛绵屿猛然回神,身体往后缩了缩,欲盖弥彰地抱住膝盖,白皙泛着粉意的脸庞枕在另一条手臂上,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又有一点跃跃欲试。
“你说呢。”谢致远踏进了浴缸中,把人抱在了自己怀中,皮肤相贴的触感最能缓解思念,他咬住洛绵屿的耳垂,低声道:“刚刚是谁咬我。”
洛绵屿被咬得直往旁边躲,浴缸很大,但谢致远的怀抱很小,他完全被人环在中间,后背贴着胸膛,手臂挨着手臂,大腿贴着大腿,好像怎么动都有危险。
“我咬的,咬一下而已嘛,这么小气,你每次咬我都更厉害,好吗?!”洛绵屿一开始声音还很小,后面找到论点论据越发大了起来。
洛绵屿是嘴炮王者,谢致远就是实践派。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小兔就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还被人强行压在怀中,石更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