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脚痛的不能走路了。”
原来是太子的侍人,如今靠山来了。
沈衍易心凉了半截,他动作缓慢的起身,感觉腰间被掐的几下很痛。
他没忍住揉了揉被扯痛的头皮,头发也乱糟糟的披散下来,狼狈中带着凌乱的美感。
他站在旁边,安静的等待发落。
慕景焕站着不动,任由被唤作玉韵的男子在他怀里哭哭啼啼。
他意味不明的望着沈衍易,而沈衍易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玉韵还不知道,自己并非被偏袒的一方,无法恃宠而骄。
相禾寻过来时到吸一口冷气,离着一段距离时,发现玉韵告状告的十分激动,忽然回过头作势又要去打。
看见自己办砸了差事,相禾两眼一黑,情急之中连忙大喊:“宁王殿下来了!”
沈衍易寻声望过来,慕靖安果真从小路朝他们走过来,气场远比慕景焕这个太子要强。
玉韵一下子又缩回慕景焕怀里,把仗势欺人表现的淋漓尽致。
沈衍易心情依然很沉重,宁王来了又如何,他们之间已经僵的不能再僵,半点温情不剩。
慕靖安已经很久没有理会他了。怎么想慕靖安都不像是还愿意帮他出头。
看着依偎在慕景焕怀里狐假虎威的侍人,再看看见到他反而往后缩了一步的沈衍易,慕靖安气不打一出来。
他大步流星的走来,一把将沈衍易拉进怀里,揉了揉他乱蓬蓬的头发,又亲了亲他发红微肿流了点血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