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踩在雪白的枕头上。
如遭晴天霹雳,沐幺又发现他躺了一晚上那片区域的床单变了个颜色,罪魁祸首是他。
沐幺瑟瑟发抖,心里害怕,只敢轻轻叫两声,这是有苦说不出,解释都没办法,可又不甘心被对方误会,他只是想帮助对方。
脏脚丫略显局促,不能继续踩在枕头上,往其他地方踏好像也不行,沐幺的背拱起一个弧度,左右为难。
维里克没继续盯着沐幺看,他起身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换了身衣服,看看时间,过来将拧巴极了的兔狲提起来放在地面,随后拨通了通讯仪。
“殿下。”
“嗯。”维里克扫了眼床单:“地下实验室需要打扫,房间里的床单换一套。”说着他埋头看向蹲在脚边搓爪子的兔狲,吩咐那边的人:“实验室里的兔狲也洗洗。”
啊?
正紧张得苍蝇搓手的沐幺呆滞一瞬,抬头去看维里克,而此时对方已经跨步往外走了。
维里克身量极高,腿也长,沐幺就算有四条腿也跟不上,他没能在电梯关门前赶上对方,只能焦急的在门外踱步转圈,听见电梯里的电子声音,以及缓慢上行的动静,他忽然觉得悲凉,又委屈愤慨,干脆一屁股坐在电梯外面,脸贴着紧闭的门,目光放空,发呆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