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飞毛腿似的往前赶。
来这一趟,风景暂且不说,少数民族的土葬文化倒是体验感拉满了。
及至到达目的地,贴在颈间的头发都被汗濡湿了。央仪想象不出自己此时该有多狼狈,什么防晒什么驱虫,大概早被汗水冲刷干净了。
她撑着膝盖原地喘气,在肩膀感受到很轻的触碰时惊吓般竖了起来。
惊惧在看清肩膀上的落物时戛然而止。
央仪脸色泛白,对着来人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我以为是虫子。”
“喝水吗?”路周习以为常,递过一节竹筒样式的水壶。
见她不接,男生顿了几秒,又说:“干净的。”
“……”
央仪道着谢接过,余光瞥向他的右手,半天未说话的嗓音有些干涩:“……手好了?”
“好了。”
水壶里装的或许是山泉水,清澈凌冽。央仪抿了一口,又倒一拘在手心,去拍脸上的灰。
再抬头,男生仍在看她。
央仪不自然地瞥过脸,望向不远处人群:“你不用过去吗?”
他摇头:“现在没我什么事。”
“好像还没和你说过……”央仪顿了顿,“节哀。”
路周释然地笑了下:“她算高寿了。而且,我和阿兹没那么亲近。”
“阿兹?”
“奶奶的意思。”
说完,他朝被人拉着攀谈的方尖儿那儿扬了扬下巴:“你们呢?来旅游?”
一言难尽。
央仪点头:“算吧。”
路周笑了笑。
片刻后,垂着的眼睛扫过她裤腿,他提醒:“这么扎没用,虫子多的地方防不住的。”
这话听得央仪心都颤了几下:“不会已经有虫子钻进去了吧……”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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