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也好,浓重也好,一样俊朗,一样会蛊惑人心。
央仪迷蒙睁眼,慢慢对上孟鹤鸣深沉的双眸。
在这一秒的对视里心跳震耳欲聋。
她猛地将自己拉回现实。
睡裙堆叠,肩带滑至臂弯。底下是刚换好的牛仔裤,就这么不伦不类的。
被贴身布料紧紧包裹的感觉并不能填满越来越空的心。她忍不住塌下腰。
孟鹤鸣低眉看她,“我不在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想了。”央仪此刻显得很乖。
不是想讨他欢心。
是真的想过。
他似乎理解错了,手上微微使力。
弄得她顷刻间就起了一身薄汗。
孟鹤鸣问她:“是这么想的?”
她咬了下口腔里的软肉,“这么想也想过。”
似乎是对她诚实的回答感到愉悦,孟鹤鸣仔仔细细描过她殷红的唇,和说话时露出的一小截舌尖。克制不住似的,又吻了下来。
这次要温柔许多,唇缝被舔得又湿又热,春风抚面。
旷了数天有欲望是正常的。
央仪伏倒在榻上时竟有些瑟瑟。
更衣室这张长榻正对穿衣镜,柔软冰凉的皮面贴着她皮肤,很快留下湿滑的汗迹。
她期待,紧张,惶恐,渴望。
心口空旷得仿佛能听见风过,等着被填满的那刻。
比之她,孟鹤鸣要游刃有余得多。
金属皮带扣在身后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他覆了上来,用胸膛抵住她的蝴蝶骨,不疾不徐地撵磨。
他的从容不迫仿佛在把玩精美的瓷器,让她饱受疼惜的同时又饱受冷落。</div><div id="lineCorrect"><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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