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可怜,我猜她一定是以为你叫她来解约,在家偷偷哭过了,来的时候眼睛都肿着。”
孟鹤鸣无声捏紧指骨。
苏挺又说:“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很干脆地来了。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羡慕你,找了这么个情深义重又懂事的姑娘。”
量身剪裁的西裤勾勒出男人修长的双腿,他双腿微微敞开,如此姿态让他优雅又性感。
如果不是那张脸过于冷,大概氛围会更好。
苏挺猜测:“你现在该不会在因为她愿意和你解除合约而生气吧?”
男人低沉的语调沾上了威士忌的浓烈。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那就是很有可能。
苏挺说:“时过境迁,人家现在说不定已经不那么想了。”
高明如苏大律师,安慰人的手段也是那么的笨拙。
毕竟他们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天然高高在上,天然不会感同身受。
越听越烦,孟鹤鸣想不讲绅士品格地叫他闭嘴。
不过苏挺眼色倒是很好使。
在他开口之前,真诚地说道:“我认真的,毕竟我是唯一结过婚的人,多多少少能提供一点参考。”
行,参考是吧。
孟鹤鸣冷冷地掠过他,开口:“你太太在你之前,有别的男人吗?”
“……”
想吃瓜是一回事。
不想吃那么大的也是一回事。
苏挺的脑细胞在这短短几秒里快要转晕了。
他脸色变得古怪,试图一个个汉字拆解,再重组,以理解孟鹤鸣这句话里的意思。
央小姐有别人,所以他知道了,今晚在这不高兴。
太奇怪了。
孟鹤鸣这样的人要是介意,需要自己在这消化,自己在这介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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