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现在还跟我装有意思吗?”她反问,“你早知道我爸要调动是不是?你早想好了重修情谊是为了方便你铺开生意对不对?你第一次帮我爸造势的时候就别有用心,我刚才说的有一句错吗?”
从这件事的源头来说。
没有错。
没听到哪怕一句的解释,她委屈地垂下眼:“你说过坦诚的。那你能不能坦诚地告诉我,我们之间……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了他,那团一再压抑的怒火忽得腾了起来。男人面色不变:“你跟我谈坦诚,是吗?”
他拉过她的手,不顾她的惊愕大步往前。
拐过拐角,穿过长廊,迈上楼梯。
中间遇见了同他殷勤打招呼的人,他一改绅士风度拉着她视而不见,连个眼色都未给。
有人尴尬立在原地,视线却一再从他们的背影里游走,揣度。
央仪都知道。
但她几乎跟不上对方的步伐,更无暇顾及他人目光,一路上趔趄了好几次。膝盖磕到台阶,很重的一下。
料想过几天会有淤青,但此刻,除了异常压抑的气氛外,她感受不到别的。
连疼痛都隐在骨头里,不敢浮于表面。
位于宴会厅上方的休息室被推开,伫立在窗前倒酒的人一怔,连酒都洒了几滴。
“滚出去。”孟鹤鸣声音冷厉。
没多久,李勤予从他们身旁走过,视线在央仪身上惋惜地多停留一秒,而后越过,贴心地带上了门。
哒一声,是门落锁的声音。
与她心脏落入谷底的动静重合到了一起。
她吞咽:“孟鹤鸣。”
男人松了手,没说话,兀自将桌上的空酒杯斟满。
这是间奇怪的休息室,除了一面临湖玻璃窗,其他三面,包括他们进来时大门所在的那一面墙,都被黑色帷幔盖着。帷幔下隐隐可见枝丫交错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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