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一步了?上过床了?
几乎是同时,孟鹤鸣想起自己曾经糟糕的质疑,心口压不住抽疼起来。
他觉得自己有时候的确挺混蛋的。
那样问她,还那样对她。
沉默持续了片刻。
央仪问:“你信吗?”
“信。”他道。
央仪仔细看他的眉眼,想从他脸上看出是不是真的。但他向来是个情绪内敛的人,很难被看透。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缓缓开口:“我们之前确实认识,他在方尖儿过生日的那家会所当侍应生。后来他帮过方尖儿一点小忙,不小心受伤了我送他去医院。那时候算稍微熟悉了一些。再后来去云州,又很凑巧地碰上。”
说这些的时候,他始终认真倾听。
从容和镇定又回到了他身体里,不再像那天晚上一样失态。
央仪试探的心态慢慢被坦诚所替代。
她说:“我不想说是因为怕你生气,你管我很严。虽然你从来没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或许是我自己心虚,觉得违反了合同上不可以和其他异性有太多接触这条,所以一直在逃避。”
他张了张嘴。
央仪立即说:“这件事情上你不要再道歉了,我们这样道歉来道歉去的,好奇怪。”
“好。”他抿下薄唇。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央仪抚了下裙摆,起身,“这里留给你,我进去了。”
通往主卧的门被关上。
处在两个不同空间的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孟鹤鸣当然会庆幸,她和路周之间确实清白。但他也做好了万一有什么他也不会放弃的准备。
他的底线在无知无觉中一放再放。
他甚至想过,谈女士的第二任丈夫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抚养别的男人的孩子,他的女人只是受他弟弟诱惑,她有什么错?
要怪也只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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