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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孟鹤鸣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黎敏文愈发觉得小儿子天真。
她想说些什么,让他永远保持警惕,却被他先摆了一道:“妈,都是您生的,您可别厚此薄彼。”
黎敏文无奈道:“我这是替你打算。”
“我知道。”他笑吟吟地说,“但也不要因为替我打算再和那些爸爸的旧人联手做什么了,我们是一家人,他们毕竟人心隔肚皮。您与虎谋皮,就没想过他们要从你身上拿些什么吗?”
这话倒是和孟鹤鸣前些日子说的有几分相像。
黎敏文潜意识觉得路周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他还是一块等着她去雕琢的璞玉,不该受他哥影响那么大。
她有些不乐意:“他洗你脑了?”
“妈。”路周语重心长地说,“是你不该用那么厚的滤镜看我哥。”
路周想,除了太爱嘴弟弟。
其实他……还好吧。
可能是昨晚的事震撼过大,给他提供了一点客观评价孟鹤鸣的机会。路周不得不承认,如果是他,早就把事情搞砸一次又一次了,他必须服输。
当然,服输的代价是那样惨烈。
他叹了口气。
眼神落寞片刻,他很快回过神来,扬起嘴角朝黎敏文笑了笑:“澳洲我还是会去的。您也放心,我哥不会对我有什么额外的动作。您在家呢,不用那么忌惮他。至于我以后——”
他故作轻松地说:“我呢,没那么大梦想要怎么闯番什么天地,做什么都不如做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来得强,我有这个机会,干嘛不做?”
黎敏文震惊于他毫无志气的发言。
想好好批评。
可她的小儿子却说:“您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大儿子,已经很了不起啦。”
无所不能吗?
黎敏文沉浸在思绪里,忽然觉得这些年是的。
孟家交到他手里,公司交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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