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盛南淮默默闭上了眼睛。
风青终于念完,风澹渊一字一字地问盛年:“可有一字不属实?”
盛年痛哭流涕,不敢答话。
“说!”风澹渊言辞如刀般锋利。
盛年大哭起来:“爷爷,我知道错了……爷爷,救我啊——”
盛南淮用拐杖垂着地面:“孽障,孽障啊……”
风澹渊怒极反笑:“问你爷爷?这是国法律法之事,什么时候轮到盛家家主开口了?”
盛南淮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草民不敢,是草民孙儿糊涂。”
“不敢?糊涂?”风澹渊冷笑阵阵:“不敢?你也包庇盛年这么多年了;糊涂?这一条条的人命,用‘糊涂’两个字就能抵过去了?你们当我云国律法是摆设吗?!”
“怎么都不说话?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
“风帅,是草民教孙儿无方,看在孙儿年幼份上,请求留他一条性命吧!”盛南淮恳求道。
“年幼?风青,盛年今年多大?”
“回主子,盛年今年二十三。”
“我倒不知道‘二十三’还算‘年幼’。盛南淮,你凭什么要我留盛年一条性命?”风澹渊脸色阴沉。
第三百四十四章 满城尽带黄金甲
盛南淮一咬牙,说道:“看在我们盛家先祖为国尽忠而死,草民恳求风帅网开一面。”
风澹渊冷笑:“子孙作恶,拿先祖功劳抵。钱县令,你觉得这事怎么判?”
钱县令暗暗叫苦:两位大佬,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敢得罪谁啊?
“回答!”风澹渊并没有什么耐心。
“一切以云国律法为准……”钱县令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哦?”风澹渊冷声道:“看来钱县令是没听过有‘丹书铁券’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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