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结论。
《大雅》又怎么了。王凝之依然想不起来,他对自己学识有限早没多少丢脸的感觉了。他娶的谢道韫,别人还能说他不成,她还能在外面说他不成。
这么多年,他总这样告诉自己,没什么丢脸的。
“《大雅·云汉》——靡神不举,靡爱斯牲。神爱二字,我想不到别的出处。”她缓缓地说。
哦,这我知道。王凝之说,这是说,已经祭祀了所有的神灵,已经供奉了所有的牲畜。
“这是说,神爱这个孩子得之不易,确实不易,这么多年了,子敬就这一个孩子…”王凝之越想越悲,若是子敬有儿子,若是子敬和道茂有儿子,道茂也不至于被人以无子为由,强行休弃。
“这对了,但又不对。”
谢道韫从不对她丈夫的判断抱什么期望。
“圭壁既卒,宁莫我听?”她念出下句。
这个,他还是知道。王凝之对自己很满意,这是说,玉璧都已经砸碎,为什么神明还是不听我的。
谢道韫就瞧着他,等他自己作结论,但他看起来还是没想到。
“你觉得这个典故,寓意如何。”她问。
不,不如何。王凝之不是很确定。
谢道韫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她也不挑明。
王家男人,到底失德。
她心里这样想。
名字不该这样起。
还有——
事到如今装什么深情。
王凝之那边,他已经忘了侄女名字这回事,只持续絮叨着王献之和他说了什么,说到最后突然放声大哭。
“——你也别说子敬不好了,他已经那样了,不晓得还能撑多久,他如今是真的痛悔,就盼死去,和道茂相见了——”
“他说自己,一负父命,二违母意,叁——”
“不必再说,擦擦泪吧。”谢道韫要他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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