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民把沈新梅扑倒在铺上,电话铃声一下子就响了起来。他本来不想理睬,只是电话铃声很顽强的响个不停。
“操,是谁这么混账?”李震民嘴中爆出了粗语。也难怪,在这策马扬鞭的关键时候被人给叫停,任谁碰上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天空开始大亮的时候,任笑天已经坐在病铺上修炼了整整一个小时。昨天晚上输出的功力太多,到了最后,已经出现了内力透支的现象。如果不是姜教授及时叫停的话,估计自己还要继续坚持下去。
早晨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也才让‘小老鼠’恢复到了平日里七分的精气神。估计要想达到点峰状态,没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修炼,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吱呀’,门被推了开来,一个窈窕女子走了进来。没有等到任笑天转头,就听到对方柔和地招呼道:“小天,你醒啦。”
“水姐,你来得好快。什么时候到的省城?我怎么不知道呀。”来的人是水素琴。昨天晚上,她刚一回到家,就听说了儿子所遭遇的不幸。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军分区的军人就找到了她,用车子把她送到了省城。
半夜到了军区大院,才听干娘说自己的儿子已经康复。任笑天施用内功救好小海的事,对外人保密,但不会对她保密。那么一段骇人听闻的场景,听得水素琴妙目连连闪动不停。
“小天,这一次可算是多亏了你。”水素琴感激的说道。
“姐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小海有难,我还能不出手吗?”听任笑天这么一说,水素琴也不多话,站到铺前盯着小海的面庞看了又看。孩子睡得很香,不时的还在咬咬牙齿。身体也在翻动,一转眼,就将身体横到了铺上。看着小海这个样,水素琴的眼睛潮湿了。
孩子,我们怎么就过得这样难哩!难道,就是因为你没有一个爸爸,就因为你的爸爸为国捐躯成了烈士?以前可不是这样,你爸爸刚牺牲的时候,多少人来慰问,多少人表态说要让烈士的亲人不流泪。
变了,一切都变了。孩子被打得这个样,竟然还会有政府官员出来袒护作恶的老师。烈士的子弟,竟然会比不上一个婚外女人的表妹。想到这么多年所受到的委屈,水素琴的泪水‘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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