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吆喝道。
看到袁枚的老婆越说喉咙越大,赵长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骑上自行车就走,嘴中还在咕嘟说:“不去就不去,我又不是认不得路。天哥不是说过嘛,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离了你家袁枚,我还能不玩牌了吗?等我赢了钱,馋死你这个没有文化的笨女人。”
赵长思和袁枚是邻居,为了上次‘风味饭店’的事,袁枚丢了官。有好长一段时间,两家连话都不说一句。这正应了‘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那么一句老话。不来往就不来往吧,赵长思也无所谓。手中有了钱,到哪儿都会有朋友。
上个礼拜天,袁枚一头碰上了刚从饭店回家休息的赵长思。按照习惯,双方都是绷着个脸,擦肩而过不说话。这一次,袁枚却意外的主动打起了招呼,笑着问候说:“长思,店里的事都忙好了吗?这么早就回家休息喽。”
“是呵,袁大哥。店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大家一抬手,事情也就做完了。袁大哥,你这匆匆忙忙的是上哪儿去呀?”赵长思的理论,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袁枚主动找自己说话,他也就很客气的回了话。
“呵呵,是去打牌。礼拜天,没有什么事好做。怎么样,你去不去玩上一把?”袁枚很热情的发出邀请说。看他那个样子,就好象当初帮着皮小磊闹事的人,肯定不会是眼前这个叫袁枚的人。
“玩什么牌呵,我不知道会不会哩?”听说是打牌,赵长思也有点心动。现在不要愁生活上的事,要做的事,也就是忙上一个中午和晚上就行。其余的时间,还就有点无聊。
他本来就是好打牌的人,弟兄几个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也时不时的玩上一把。当然,数额也是小小的,一笑而已。用任笑天的话说,那就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听到袁枚提到这事,立即就感觉到有点手痒起来。
“你去一看就知道啦。走吧,走吧,大男人的,别磨磨蹭蹭的啦。来,我来带你。”袁枚把赵长思的自行车龙头往怀中一拉,自己就跨上了自行车。这么一弄,赵长思当然不好再拒绝。反正回家也是睡觉,也就乐哈哈的坐上了后面的衣包架上,任由着袁枚把自己带上了牌场。
到了打牌的地方,赵长思瞪大眼睛一看,哇,好多人哩!原来不是在打牌,而是在赌钱。确实是如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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